sfrachel

奥菲利亚

※Attention!!

流明x女博。R向。官设博士,有自己对她的非公式解读。有博士名字出现的地方会用“——”表示(和破折号不同义)

海嗣bad end的if线。产卵文学,中出。有很直白露骨的性描写和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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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听到自浴室传来的尖叫声后,她拖着沉重的身子以尽可能快的速度赶到。

这是后来为部分伊比利亚干员特意准备的浴室,相比起一般的卫生间,它大得吓人,像巨兽张开大嘴,等待毫无戒备的蠢货误入其中;浴室内不管是地板还是墙面上的瓷砖,皆被闪烁着深蓝色,时不时颤动着令人作呕的组织的溟痕所覆盖。它们贪婪而邪恶,细小的砖缝间也被它们填满,白色的洗手台也被它们转换成深不可见的蓝。

在这怪异的空间中央,白色的浴缸——它自然在溟痕的淫威下也难以幸免,但还能看出它原本的颜色已是极大的宽恕——挺立在那里。博士踩踏进浴室内,脚底下发出黏糊的声响,每一步都让鞋底扯出一丝丝牵动的不可名状之物。不论经过多少次这都令人难以忍受,她在心中默念。

博士好不容易来到浴缸前。尖叫声显然是缸内的流明所发出的,他将头深深地埋进自己摊开的手掌中,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了早已攀附至他脖颈间的神秘蓝色纹路,白衬衫的袖子被捋至手臂一半的位置,露出同样的,更多的青色;发抖的双肩得以让博士知道,他又哭了。她瞥到藏在他虚弱的身后的,仍被体液包裹住的卵,她就明白过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和往常一样,流明又产卵了。

自从泰拉变得无可救药的时候,博士数次在这个浴室里见证了伊比利亚干员的产卵现象,他们最后都无一例外的,要么被孩子榨干了精力,要么就加入了大群的意志。流明也是一样的,他们的坚守在海嗣面前只是无谓挣扎,没有人能违背自然规律而生长。

博士脱去鞋,跨进了足以容纳下二人的硕大浴缸。她驾轻熟路地跪坐在流明的两腿间,轻轻拨开遮住他脸庞的双手,取而代之的是,她用自己的手掌捧向他的双颊。她的动作太轻柔,流明却因感受到她的温度后吓得不轻,泪水更肆无忌惮地决堤而出,眼睛也变成了黯淡的黄。

流明不断地说着对不起,间歇还夹杂着破碎的言语,博士努力将它们拼凑起来:他在辩解,他说自己没有和别人做过。流明的异变进展速度太快,泄殖腔自然是没有缺席参与生长,而每一个经历此种变化的伊比利亚干员,最后都无师自通地成为两性生物,靠自身就能完成繁殖生产的行为。可怜的流明不明白个中的缘由他自然不似博士,亲眼见过并作过研究报告。于是每次结束产卵,面对他的爱人——博士,羞愧之情和生理不适都要将他杀死。

“没事的,乔迪,没事的。”博士闭上眼,抵上他的额头,念念有词的样子仿佛念着咒语,能够治好流明的咒语。

“我知道你什么都没做,你是清白的。我知道,我都知道。”

轻柔的语调混杂着呜咽的哭泣声,在可怖的空间里竟显出一丝神圣不可侵犯,她在治愈他,在宽恕他,在净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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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挺的阴茎每一次都深深地送入博士的肉穴里,又几乎退到要拔出的境地,最后再一次深深地抽插进来。很久以前,一切都还是正常的时候,流明在情事中从未有这样的习惯,他太过于温柔老实了。至于现在,他完全是靠着本能行动。博士不知道他还有多少部分的意识是清醒的,她只能麻痹自我:这种性暴力或许正是他还保有对博士认知的最好证明。

博士毫无形象的双腿大开,以至于其中一条堪堪架在了铸铁的浴缸边沿,不然她难以接纳自花穴激烈的冲撞。每一次结束产卵过后,她都会和流明做这种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令人崩溃的环境下,似乎只有做爱能让他们保持清醒,能让流明回想起来,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保留他们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

抽送的频率变得更快了一些,阴道内的每一寸皱褶都紧紧包裹住肉棒,肿大的性器则顺着肉壁的蠕动,切实地顶到了博士的子宫口,每到这时,博士企图用快感忘却自我的计划都会半途而废,任何感受都无法忽略这一事实:她怀孕了。大概在三、四个月以前,她的食欲开始骤减,唐突的呕吐感数次没有征兆地席卷而来。生在这种环境里变成这样也是无可奈何,直到她的腹部逐渐起了弧度,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承载着另一个生命。毫无疑问,这是她和流明之间的爱情结晶,她无助而愤恨地想着,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另一个节点上,她是不是才能毫无负担地流露出欣喜之情?

子宫口再一次被性器顶到,博士难以自控地发出娇媚而恐慌的嚎叫。她害怕流明伤到新生的生命,又不愿残忍地中止情事的进行——在博士心中,他们同等的可怜。阴唇被操得朝外翻出,交合处甚至在浴缸的浅水中生出泡沫;双乳在快速的抽插动作中不断晃动。博士敢说这是她最淫乱的时刻,然而身上的男人喘着粗重的气息,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枝,每每都会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色手印。她不知道对方还会不会因自己的妩媚模样而心动,她能看到的只有黯淡的黄,在这种时刻变得稍微亮眼一些,她的身影在那团黄色中洇开,不过没多久她就发现了,是自己的双眼被眼泪模糊了。

现在的乔迪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海嗣,还是别的什么类海洋生物?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会长成什么样?博士能想象到十月怀胎后生下怪物的场面,她坚信自己会在目睹一切以后陷入崩溃。可那又如何?那是她和爱人之间唯一的骨肉,是她作为母亲的勋章。博士从未敢在流明面前处理掉他生下的卵胎,母性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制止博士的举动。那她也是一样的,有哪一个母亲愿意亲手处理掉自己的孩子?

博士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挺过生产期,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她或许会怀抱着不知变成何种样子的乔迪,静静地躺在无机质的浴缸里,而多出来的孩子只是意味着她的怀里要多出一个生命,这很简单,一点也不碍事。她相信自己会像奥菲利亚那样,水面是经人工过滤过的自来水,水草是同样长势丰茂的溟痕,她会平静地,拥着自己最爱的人,然后躺在那里,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