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frachel

[明日方舟乙女向][黑键→女博←白垩]Level10➕1

前情提要看口嗨合集。

※Attention!!

1、黑键→女博←白垩。官设博。有女博名字出现的地方会用“——”表示(与破折号不同义)。

2、我流白垩上岛if线省流版:阿米娅同款授血;私底下喊博士叫姐姐,在黑键和熟悉的干员面前也会这么叫。完整版在lof有:Ruri-璃。其他私设:黑白住一间宿舍,白上铺黑下铺;日常白垩用博士送的暗金色飘带绑着长发。兄弟就是要用成对的才好。——博士。

3、怪文书。有大量的角色主观解读、世界观补充和作者本人的XP,OOC不可避。极其电波死宅,慎重阅读。

<<< “博士,这一次就尝试这些吧!!” “有时候并不是露得越多越好的。你知道cosplay吗?…………不知道啊。没关系!是东国的一种娱乐文化啦不知道也没事的。” “嗯嗯,偶尔有主题的角色扮演效果或许会更好。” “啊,我下午还要开会,要来不及了!!!那就这样吧博士!!之后一定要告诉我结果哦——————”

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自己变成了实验小白鼠的错觉。算了,都是她的自作自受。那一天把洗干净了的衣物全部还给这位好心肠干员后,由于自己的反应太过明显,对方反而更加热情地向她倾情推荐。幸好的是,好心肠干员确实是守口如瓶,也从不过问事后的具体细节,只需要回答她“好”或“不好”就算完成任务。真是要感谢岛上的研究人员每一个性格脾气都这么古怪却又很有边界感。只不过,她到底是哪里搞来这么多品类的服装的………………

“我不是说过没有下次了!”

当博士把三人份的衣服从柜子里里抱出来站定时,黑键咬牙切齿地这样说。卡普里尼特有的毛茸茸羊耳几乎要从里到外翻个跟头,积蓄其中的怒火团气呼呼地阵阵喷吐。

果然他会发脾气呢。

另一只卡白色普里尼则完全与炸毛的黑羊形成对比,从身后轻柔地捏住黑键的双肩,“别、别生气啦。”

是啊,我今天甚至都没有带相机来,博士点着头在心里默默地说。

因为有不好的预感,接到博士的召集以后黑键果断在今日换上了新买的衬衣和配发的罗德岛制服外套——原本的黑色礼服实在是太难洗了,宿舍配发的小型洗衣机在昂贵细腻的面料前束手无策;又碍于情面——这里他必须要辩解的是,这不是单纯的好面子,他坚信任何一个头脑正常、拥有羞耻心的常识人,在看到自己的披风上全是已辨认不出主人的白浊斑驳痕迹以后,一定都会吞咽下所有的抱怨逼迫自己去思考该如何处理这片狼藉。于是某天夜晚,健康作息而早早睡去的白垩已在梦中寻找他的芳草地多时,他的好弟弟只能独自一人闷在洗浴间,坐在有着方方圆圆洞口的塑料凳上,囿于滑腻的丝绸和液体。

黑键受够了再去伺候那套娇气的布料,因此他告诉自己,这是让他尽早习惯罗德岛制服的好机会。

除此以外这种机会还有什么好处?黑键不理解二人为何就如此坦率地接受了不定期的换装夜到来。如果这是对第一晚作为纯粹观赏者而洋洋得意不能自持的惩罚,那他定会毫不犹豫地撤回当时的邪恶念头,但这样的机会是永远不会降临的。

一种被抛弃的,格格不入的不甘萦绕在黑键心头。他们当然会比自己更乐于接受现状:博士自不用说,借来的服饰大多数是裙装,它们天生就属于她;白垩……没有关系,就算有人当面夸他可爱,他也会笑得柔和,将那些赞美照单全收。因此,黑键心安理得地在心中如是评价他的好兄弟:就是很奇妙地也能成为那些裙装的所属人。至于黑键自己,他当然把自己从所属人列表里踢了出去。

等黑键回过神,博士已经背向他并握住了卫生间的门把手,身旁的白垩则目送她的背影,怀里俨然抱着两团被分发好的制服。顺便一说,他今天也穿着新的衬衣,套着罗德岛的制服,唯一不变的是和黑键一样却又不一样的,卷长的白发被暗金色的丝带绑着。

“你都不拒绝的吗…………”卫生间的门彻底被关上的声音响过,黑键无力地对乖巧如幼犬的白垩说。刚来到罗德岛的时候,为白垩提供专业的治疗环境、解决各地感染者冲突、安置患者等,作为亲身参与这些事业的黑键来说,他对罗德岛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些敬畏之心。那么现在他到底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干着如此无厘头的蠢事?

“可是,”白垩听到黑键的问话,他偏过脸笑着说,“我觉得只要姐姐和黑键都开心就好啦。”

“我一点也不开心。”

白垩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回以微笑,笑意中掺杂了些无奈。血缘关系,血液,血是白垩一生中脱不了干系的名词。他感谢它们轻易地就从自己的心脏出发,架起了连接兄弟,连接和她之间的捷径。就算他们把真话藏起来,白垩也能很快地就找到它们,然后又识相地把它们藏得到更深处。

白垩从不拒绝的理由,他也确实的,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教会他纯粹享乐的便是面前的二位当事人。即便获取快乐的途径有些不可理喻,但是正值青春年华,和恋人作出一些愚笨行经又何尝不可?而现在的他竟能分出足够的余力去犯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和自由。

而兄弟之所以称之为兄弟,正是因为二者之间的共通性。当白垩决定陪同胡闹,另一方迟早会紧跟其上:黑键用食指戳了戳白垩的肩膀,然后朝他的方向勾了勾。白垩心领神会地把绒耳凑过去,对方马上就遮住半边空气对他窃窃私语,即便这里是博士的房间,除了他们三个,再没有任何人;隔着一道门板内,衣料哗啦啦擦过,如清泉泊泊流淌,根本无需担心她会有闲心偷听。但黑键就是这么干了,生怕重要的机密会不小心泄露出去。

白垩认真地点头倾听,面色从平静转而一紧,过会儿又皱起眉头,陷入沉思。最终他满脸困扰,不确定地看向黑键:“真的要这样吗?我觉得不太好……”

“那我就去和车尔尼说,前天你撒了谎,上周周末你根本就没有练习小夜曲。” “因为我们被孩子们拉着去琦良那里打游戏?不过后来我和车尔尼老师沟通过了,他并没有太责怪我们呢。” “………………那我就告诉博士,你开始挑食了。” “欸?这个……” “不对,就算没有今天我早晚也要告诉她。虽然你现在恢复得挺好,可她说过日常你看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情况。” “可是她说人总有爱吃和不爱吃的食物……” “怎么是她说的啊!你不要她讲什么鬼话都听!”

“总之!”黑键终于厌倦了来来回回的失败,他有些不耐烦,却又没办法真的对堂兄弟耍脾气,于是他更像是央求地对白垩说:“你就当我拜托你,照我说得做,好吗?”

年长者要让着小辈。白垩想告诉他即使没有那一系列几乎够不上名的威胁,他也会答应的。不过最后他还是以点头,简单地为这段闹剧收尾。

“你们两个刚才怎么了?那么吵……………………………………”

没有多久,博士从门后走出,她踮了踮脚尖,不安地抚平下半身的裙摆,一副完全不习惯这身行头的模样。忙完这些她才朝站在不远处的一黑一白张望:其中一人眼神飘到别处,脸上是一副泰然自若;另一个则怀里依然抱着那团衣物,脸上僵着不自然的笑容。等到三人目光汇集到同一点,他们竟默契地都露出惊愕的表情。

然后博士转身就攥住门把想要逃回去,却很快就被反应过来而大步上前的黑键扣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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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卡普里尼哄着说了很多好话才姑且让博士打消了要逃避的念头。期间黑键仍保持着自己的一贯作风,一边安慰一边疑惑一边又没好气地责怪,跑什么啊,这里只有我们在吧。在一旁试图缓和气氛的白垩也难得地附和起来,殊不知早已成为火上浇油的加害人。

不懂,你们根本不懂。对于一名几乎处于而立之年,平日也不怎么关心形象管理的女性来说,在比自己年幼的人面前穿着不符合她这个年龄段的制服堪比酷刑,或许比全裸丝带更不知廉耻:靛蓝色V领,白色条纹在深色海洋里沿着直线路径漫游;和黑键的红色丝带一样颜色的领巾,浅咖色毛衣外套裹住了除此以外的上半身全部,尺寸稍有些宽大了,天然的同博士的双手形成了时下流行的萌袖;同样靛蓝色的箱褶海洋却不具备海水的宽广力量,极短的迷你裙长度恨不能在日光下燃烧殆尽后蒸发,露出着衣人余下的白皙腿根。

就在数分钟前仍在卫生间更衣的博士,她拎起衣服的两肩让它摊开进自己的眼睛里。她一边心里犯嘀咕,又想起挑战自我的并不是她一个。莫名升腾的勇气让她下决心,心甘情愿地从头开始主动套进了白色面料里。

结果现在真的是她一个人了。

在黑白二人安慰博士的间隙,她努力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深深感慨自己还是低估了黑键记仇的个性。上一次被迫穿上女佣服似乎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但博士自认为她已从行动上补偿过他,不,应该说他们才对。

那时和今夜别无二致,她深陷进白色床铺里,像古典油画中超越时空而任人观赏的美丽模特;不属于她的气味混杂进她的房间,她的床单上。她对个人空间有强烈到诡异地步的执着,原则却在那一刻失去了作用;他们和她穿着同样夸张的,充满蕾丝点缀的裙装,单调的黑白两色几乎要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对颜色的辨识,唯独在视野里随着身体而晃动,螺旋延伸出来的橙黑色直与旋角,还有烧着微小橙色光芒的幽紫勉强维持住她的清醒。

“吶,姐姐。”三人并排坐在床沿边,博士被夹在正当中,显得娇小。白垩轻柔的嗓音揭开了酱色布料,他们开始在夜幕中演奏起秘密的小夜曲。

“我对这套制服有印象,好像是叫……水手服?” “哦,是上次文化节那些东国干员穿过的演出服吧。” 罗德岛上会不定时地举办文艺演出,多亏了这样那样稀奇古怪的活动,黑白二人有幸能更多地接触来自不同地方的文化。 “嗯。据说原本是从水手服演变而来,现在已经变成很普遍的校服了。”白垩回忆着那时干员们的介绍语。 “这算哪门子校服……就算是莱塔尼亚城市中的学校,大多数也是严肃的半西装制服。” “这个嘛,我还是见过莱塔尼亚有些地方也是类似的水军式校服哦。”博士很不客气地揭穿道。 “……我是在书上看到的。那真是不好意思,我没上过平民学校。”黑键瓮声瓮气地回复。 “没、没关系的。我其实也没有上过学……” “嗯……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我应该是上过学的吧?比起这个,那多可惜啊,难道不应该趁着今天的机会体验一下吗?” “那烦请您为我们提供正常的校服以便穿戴。” “啊哈哈……没事的。我们闲下来的时候会参加罗德岛上的小课堂、读书交流会之类的活动。虽然和正规学校比差得远,但是和大家一起互相交流也很开心。”

这样啊。博士的眉目舒展开,朦胧夜里女人的微笑显出一股静谧,她的眼睛在黑夜中光彩夺目。

黑键深吸一口气,不知怎的,莫名的冲动使他想要快一些转移话题,“……说不定在别的平行世界里面,我们三人在同一所学校上课,过着愉快的校园生活。” “……啊~是黑键之前在看的科幻小说吗?” “呜哇,难怪。我说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么……不像是他会提到的词汇?” “是我在读书会上和人交换书籍时看的。你有什么意见吗。”他一字一句地说。 “一起上学啊……”白垩对着冷灰色的天花板发愣,随即很快转过头,笑得纯真,“那就可以和黑键,和姐姐一起上课,放学后还能一起回家。肯定每一天都会过得很充实!” “嗯???我应该是老师才对吧。” “穿着这一身的人有资格说这些吗。”

说着的同时,黑键再一次在她身上打量。眼睛映射出的镜头突然变得摇摆不定,在她身上晃来晃去,是那个老头又要来叨扰自己了吗?可他保证那个烦人的声音丝毫没有出现过。他晃晃悠悠地自上而下扫描着,渐渐地心生疑惑,他怀疑这件制服被施加了特殊的源石技艺,将他的女友变小了,眼里的她不再是那个比他们稍年长的,可靠又不可靠的罗德岛博士,而是真的变成了他们的同龄人,一个随处可见的女子高中生。

最终他的视线驻留于极窄的蓝色海洋。

他合上了半张着,有些干涩的嘴,喉间明显地上下吞咽了一回。

“嗯……”博士闭上眼,歪头认真地思考着,“那我是不是应该喊你们黑键同学,白垩同学?”

“不对……前辈?嗯………………”

她睁开眼,眼睛转了几圈,接着似乎是想到了一个极好的主意,像小孩那样迫不及待地要分享自己在夏天抓到的第一只独角仙。

“晚、晚上好。黑键哥哥,白垩哥哥。”

她现在是女子高中生,可是他们不一样,他们已经是大学生的年纪了,这样称呼更适合才对。她起初有些害羞,但如果是在恋人面前,偶尔胡闹一次也没有问题的吧?

而这时的黑键宛若得到神之启示醍醐灌顶: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糟老头子更能深入他脑海的声音。它甚至比那做作古老的嗓音还要可怖,像只在书上读到过的塞壬歌喉,像毒药能逐渐麻痹他的神智。在黑键不由自主俯下身的前一秒,他朝白色卡普里尼乜斜,他发觉自己的思考能力已经失效了一半,因为他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却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们现在想的事情是一样的。

因为兄弟之所以称之为兄弟,正是由于二者之间的共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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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喜欢从背后拥住她的感觉。年龄上来说她比他大不少,幸好她长得不算太高,就算只有一米七出头的他也能轻松把她整个揽进自己怀里。他和她一样,希望双方都能再肉一些,再健康一些,可他常常自私地想着,只要自己再多健硕一些,最好都长在身高上,能够更加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才最好不过。

就像现在这样,女人瘦削的脊背贴在黑键的胸膛上,毛衣的单排扣之间失去了联系,敞开而出的水手服被撩至乳房以上,真空状态令精巧而傲挺的樱桃饱受秋季已逐渐冷下来的空气摧残,它们微微颤动着;见此情状,白垩跪坐在她身前,贴心地舔弄起其中一边的可人浆果,于是它变得越发红润饱满,唾液快要顺着圆润的曲线顺滑而下,他讨巧地张开嘴,用口腔彻底包裹住乳晕,这样果实就有了温暖的庇护所,再也不用担心受寒了,它会在温室里越渐成熟发红。

但是这么做的话,他的兄弟就会失去一半可供欣赏的春色,于是为了填补心中的空虚,博士的娇喘堪堪发出一小会儿,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沿着她的下颌缘一路滑过,那只手使劲一掰,硬是让她仰起脸面相手的主人。她想发出抗议,却被突如其来,称得上是温柔的亲吻弄得浑身发软。她向来对温柔以待毫无抵抗,在迷乱中同自我和解:也不是很疼,他知道分寸的;然而颇有些暴戾因子的黑羊并非迷途知返,下一刻博士也醒悟过来了——他只是把所有力气都集中在下身的活动。他是有些笨拙的,因此只能施以更重的力道,好让充满皱褶的肉壁被填满,更紧实地吞吃他的性器,这样他才能保证照顾到了她内里所有的敏感点。

可是,隔着一层乳胶的媾合又怎能称得上尽兴?博士想劝说稚嫩的黑羊莫要做无用功,转念又受了母性,情爱等复杂情绪的影响,打消了要戳破他的念头。这时候,花穴内又一次被顶撞,但这显然是故意为之,像是一头烈牛看见红布就奋不顾身鲁莽地冲刺。

“还有时间分神?”黑键在博士的耳旁低吟,被拷问者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徒增对方情欲的娇媚音色。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二人每一次都会做足前戏,好让湿润的花穴能更为乖顺地迎接粗热的陌生来客。但万事顺利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淫靡黏连的水渍声比第一次他们做爱时来得都要响亮,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体质属于很敏感的类型,用粗鄙的语言形容,就是“水很多的女人”。这让她屡次掉入快感与羞耻的漩涡里无法自救,只能依靠他人的操弄排解她无处可去的孤寂与惶恐。

“黑键,姐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应该……”白垩从粉嫩的双乳间抽身,他看到博士拧在一起的五官,一边帮她拢起要重新滑落下来的迷你裙裙摆,一边担忧地说。

痛苦?怎么可能,温热的肉壁将黑键的性器死死地绞紧,唯一的后方退路早已竖立起“禁止通行”的警告牌。到现在他才愿意自暴自弃地承认,有时角色扮演和立场的转换可能比所谓情趣内衣更有效用。是冰冷客观的衣物造就了无中生有的背德感,进而满足了他身为男性肮脏的性幻想,膨胀的施虐欲与愧怍并行,最终他堕落成不知餍足的黑色恶魔;可他还有共犯,那个教唆他的始作俑者此刻也分明比往常更兴奋,这是身体告诉他的,生理反应从不会骗人。因此在下地狱之前,他自然要先让一手推就,又彰显无辜的狡猾女人尝到苦头,令她在纯粹高尚的爱慕与丑陋的情欲里无地自容。

“啊……嗯…………不、不要!慢一点…………黑、黑键哥哥…………”

显然,衣物只能让人从外表上变年轻,她还是那个仗着自己处于年长者就无意识挑逗起对方的狡黠女人。

“你是……笨蛋吗!”

黑键吃力地咬字吐音,紧蹙的眉宇和瞪圆的紫水晶瞳仁让少年更显凛冽与雄性张扬,脸颊泛起的潮红却又将他从那一端扯回,这才得以匹配上半条腿还未踏入大人之门的,青涩少年的幼嫩。

与之配合的还有毫无章法在博士阴道内大肆破坏着的肿胀阴茎。她终于丧失说话的自由,退化成刚出生不久还在瑟瑟发抖的幼兽,任凭他人蹂躏,任凭娇喘释出。下一秒连这唯一发泄情感的出口也被面前的另一只白羊堵塞,唇齿被温柔地舔舐,下身却被粗暴地贯通,两种极端奇妙地在她柔软的躯体内共振。

随着一阵痉挛,性器顶着子宫口射出了年轻而充满活力的精液,只可惜那透明乳胶铁面无私地将它们分开。但退出去的过程中,像是为了弥补这场的遗憾,同时高潮产生出的爱液不由分说地泊泊流淌,沿着透明乳胶裹着的伞状柱头,应着重力淌过柱身,于是无情的乳胶只能被甜美的蜜液所包围,它必须要费神才能在这搔首弄姿的事物中坚持住自己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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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鸣连绵不绝地充斥于耳旁,眼皮沉重得宛若灌了铅。博士预感到,只要她一时松懈阖上眼皮,她立即就能逃入虚幻的梦境。她的睡眠质量算不上好,噩梦与或熟悉或陌生的人影不断地擅闯入她的梦乡,喃喃着她找不到答案,或是想逃避的事物。纷杂交叠的音节每一下都叩击在她的心尖,数次使她惊醒,不得安宁。

但现在她并非独自一人,她有些庆幸,又生出些惶惑。下一瞬,自下体传来的厚重插入感打散了她的思绪,她现在的确不该考虑那些略显矫揉造作的事物,在情事进行中这是对恋人们的不尊重,黑键已经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后果了。

那个数分钟前给自己降下惩罚的黑羊,此时却判若二人:他交叉着双手托住她的腰枝,力道仿佛对待瓷器那般柔和,生怕要将她摔裂;博士倒也不客气,她无力地耷拉下脑袋,埋入黑键充满骨感的脖颈上,他太瘦了,很脆弱,她却觉得在他的怀里无比安心;几束黑发也散落于此,鼻尖嗅到和她一样的洗发水香味,熟悉的味道又一次邀请她进入梦乡,她皱起眉,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近在咫尺的绒耳立即受到刺激,上下剧烈地抖动,时不时的有绒毛蹭过她的脸颊产生痒意,这让她越发感到昏昏沉沉的。

幸好在甬道内的性器又开始一轮进攻,疼痛与快感将博士从泥沼中缓缓拉扯而出。在迷蒙中,她听到心爱之人不真切的嗓音。

“你看,姐姐果然累过去了……”

白垩担忧地说,其中甚至有些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嗔怪意思。

不是,不是的。博士想要摇摇头,却艰难地发现自己做不到。她想辩解的有很多:她的体力实在是太差了,以至于经过两、三次高潮就会疲惫到昏睡过去。为了让可爱的男友们都能被公平地对待,她已经在日常生活中寻找各种增强体质的法子,就连凯尔希的医嘱也不再抗拒,全都乖乖地听从了。

可健康的躯体不是一蹴而就的。比起第一次被中出后几乎就不省人事的过往来说,她的进步还是有目共睹的。更何况不只是她一人在努力,她感受得到二人有在轮流交替顺序,并且尽量避免黑键在先——他总是难以自控,他们似乎是这样认为的,毕竟多数情事的开端都由急不可耐的黑羊开启。

然而事实的真相只有博士清楚:那个总是蓄着温暖笑意的白色卡普里尼在情事中和他的堂兄弟几乎别无二致。现在在她体内毫不留情地捣上她敏感点的性器就是最好的证明。

“……抱歉。”黑键耷拉下绒耳,小小地晃动两下以表歉意。他明白交合时被冷落的感觉,那是他第一次作为后来者进入博士的软肉,她甚至没有靠入白垩的怀里,而是瘫软在他的身上。他不该有什么怨言的,但女人只是配合着他的挺进细微地作出反应,仿佛一个无生机的性爱娃娃。

他讨厌这种感觉。他曾对情爱一事感到陌生,并傲慢地认为这些肮脏的欲望只要有意识地控制住,便是可有可无的;结果他在这里狠狠地栽了个跟头,并沉迷于在肌肤相亲中获取的安全感。少了那份回应,就什么都得不到了。所以他难得诚恳地向白垩道歉。

“不、不是的……”博士在短暂的幕间取回了一丝力气,她艰难地撑着黑键的胸膛借力,从他的脖颈间探出,偏过身缓缓伸出一只手。像是门徒接受到了神的召唤,白垩垂下眼,坚定地膝行上前接过她白皙的五指,将它们插进修长的,被汗水浸湿的白软鬓发间,放置在自己的脸颊上。两股热潮霎时如重逢的旧友,欣喜地相融。

“是我……太没用。”博士支支吾吾的终于挤出了些许音节,因为虚弱她的语调慵懒,却不自觉染上了一丝诱媚。

白垩瞪大了眼,但很快他就从惊讶中恢复。他摇摇头,有些哀伤地笑了,仿佛在嘲笑几秒前的自己:“不……是我太着急了。抱歉。不是黑键的错,也不是姐姐的错。”

“但是,”他突然话锋一转,收敛起笑意,脸上是面无表情的平静。一旁围观了全过程的黑键浑身一个哆嗦,托在博士腰侧的双手也在无意识中加重了些力道。白垩继续他的计划,他再一次膝行向前,身子越发向博士靠近。阴影攀爬笼罩住博士大部分白嫩瘦弱的脊背山峦,她再也无处可逃了。

终于,白垩停了下来,他吐着温热的气息驻足于博士早已泛起红潮的耳郭。他缓慢地开口说话,极近的距离下,她甚至能够感知到唇齿舌碰撞间产生的微弱水渍声。

“我能理解黑键生气的理由。这一次确实是你不好。对吧?”

“——妹妹。”

博士不知是被耳语嗫嚅,还是单纯地受了称呼变更的刺激,她情不自禁地颤栗起来。白垩清晰地感受到——即便隔着一层避孕套,性器被新涌上来的潮水淹没,肉壁在新一轮的湿润后更为欢愉地吸绞起他的东西。他眯起紫水晶般神秘的眼睛,难掩高涨的性欲,却又极其耐心地等待身下的海浪归为宁静。在此期间,他只能一口咬上博士的耳肉,替代想要在她甬道里深入深出的冲动。

“啊……!呜,不、不是……我……对不起,白……垩哥、哥…………”

白垩感觉有一根看不见摸不着,却一直紧绷着的弦在这时断得彻底。他闭上眼,一副相当懊恼的神色,“你啊……”他发出一声喟叹,紧接着就又挺腰捅进熟悉的温热软肉里,她随即发出哀求般的嚎叫。

“果然我赢不了姐姐你呢。”白垩诉说着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可他如天使般的微笑又让所有见者都会忘却心中的烦闷和疑惑。唯独在他面前的黑色卡普里尼忍不住哂笑,他深知平静湖水之下涌动着的,同他性质一样的卑劣暗潮。

黑键止不住地因兴奋而浑身发抖。换作是别人,他一定要把亵渎博士的人揍得鼻青眼肿,最好再用源石技艺把对方打飞出去,将他狠狠地砸在砖石墙面上,磕破他的皮肉,击穿他的内脏;他跳脱地想到和白垩达成共识的那一晚,起初他是抗拒的,二男一女如此淫乱之事怎是昔日贵族所能欣然接受的?可血脉相连永远联系着他们,他比想象中更快地接受了现状。

不,只能是他,只能是面前的堂兄弟,白色的卡普里尼,名为白垩的少年;只能是她,罗德岛的博士,名为——的成年女性。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替代他们在他心中的位置。

现在黑键的职责,就是紧紧地掐住博士瘦弱的腰际,让她不至于在自己的堂兄弟猛烈的冲撞中坠入深渊。即便这无济于事,她或许依然会在恐惧与飞上云霄般的快感间摇摆不定,可她一定会感受到自己的努力的,他唯心又坚定地这样认为。

这一轮抽插似乎要进入尾声阶段,陡然变快的速度再一次令博士的口中漏出淫乱的娇声,在二人的绒耳中它却听起来无比曼妙;属于女人的柔软肉体则在冲撞下不住地翻涌抖动,仿佛船只蛮横地驶进无人探入过的陌生海域,于是一方海水霎时变得波涛汹涌。

正如所形容的那般,她精巧的乳房拍打向黑键的胸膛数次,软得发疯的女性躯体令他也完全丧失理智;至于身后仍在她软肉里肆意妄为的白垩,性器在渗出浓稠爱液,冒出沫子的交合处不断抽送着的同时,他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她背后的身姿:水手服直到现在也还未被褪去,皱巴巴地卷在她的胸部上方,勒在她肩胛骨最突出的一点上;摇晃着的视线顺着被汗珠浸透而嫩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就在她漂亮的两点圣涡下方,靛蓝色的箱皱迷你裙也还同样存在着,而裙摆的内部早已不可避免地沾染上白色浓稠体液的点点滴滴,在宽窄的蓝色海洋里化开。白垩难以自控地抚摸上她的皮肤,软得发疯的触感同样将他的理智蚕食,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两个已然失控的黑白卡普里尼就这样默契地作出了相同举动:黑键咬上了她左边的肩膀软肉;白垩从背后绕过她湿润的秀发,咬上了她右边的。他们啃食着汁水淋漓的,将他们连接在一起的命运果实。鼓动着的心脏高昂地吟唱着恶毒又贪恋的冀望:混乱吧,迷乱吧,沉醉吧,请为了我们,只为了我们而疯狂。

双肩被啃咬的痛感敲打着博士,令她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下身却传来阵阵喷涌而出的暖流,只可惜乳胶将它们完好地隔绝开,那股温暖没能够抵达她的腹中。她因此生出一丝怜惜之情,已经筋疲力尽而发软的腰身,竟还能在这莫名的情绪驱使下轻微地扭动。

黑键的手和白垩的眼都将他们女友这一点可爱的举动感受得一清二楚。他们同时觍颜而笑,撩过汗水嘀嗒的鬓发,绒耳都变得湿哒哒的,带出黏腻的不适,但他们毫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在恹恹欲睡的她快要失去意识之前,他们交替着,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耳郭旁咬字,那是独属于音乐家井然有序而美妙的交响二重奏。

“辛苦了。姐姐今天全程都好好地保持着清醒,了不起,了不起~” “哼,确实。之后就交给我们处理吧。” “等一下,黑键。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是什么?”

白垩闭上眼,少年的薄唇在她的右耳垂上轻啄一口。接着他又缓缓抬起眼皮,纤长睫毛上的汗滴仿佛落进他的眼睛里,氲氤的紫水晶双眸在夜色中熠熠生辉,他贪恋地看着她。

“晚安,——。我爱你。” “什……!” “好的。接下来轮到黑键了。” “……………………一定要说吗?” “当然。姐姐的睡眠质量不是很好,黑键也是知道的吧?”

黑键咬得嘴唇泛白。可他被那双水润的紫色眼睛盯着,又回想起怀中人在性爱中对他们的无私奉献。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模仿着他哥哥的模样,他闭上眼,在她的左耳垂上落下一吻。他抬眼,同样纤长的睫毛也滴着同样因情欲而生的汗滴,流转着水光的紫水晶双眸倒映出她昏沉的样貌,他贪恋地看着她。

“晚安。——,…………………………我,爱你。”

“…………我………………也是………………”

“!?”

就在二人错愕之时,回应他们的只剩下女人安稳的呼吸声。他们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随后轻笑出声。

今夜一定会有个好梦的。黑白少年在心中如此确信。

<<< 碎碎念:

本篇又名:被包养的JK和两名男大学生第一次的援交全过程。因为怕剧透所以放到这里来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希望浓烈的爱意能让大家读完感到幸福。七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