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frachel

[明日方舟][白垩x博士♀]音乐室

回归老本行

※Attention!!

1.白垩x女博。R向。官设博士,有自己对她的非公式解读。有博士名字出现的地方会用“——”表示(和破折号不同义)

2.交往前提。我流白垩上岛if线省流版:阿米娅同款授血;私底下喊博士叫姐姐,在黑键和熟悉的干员面前也会这么叫。完整版在lof有:Ruri-璃

3.有直白的性器官描写。

4.全文4900+

5.拜托,我真的有在搞纯爱.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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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晚上……要不要来音乐室?”

“我新作了一首曲子。”

“我希望第一个听我演奏的人,是你。”

白垩是这样说的。

月光照不进这间为了隔音,为了音乐能更美妙地流动因而封闭的空间。巧克力色极简风的墙纸是甜的,红色的墙贴是热烈的,蓝色的帘幕是宁静的。至于被排挤在外的月亮,心地善良的人为之痛心,于是他自己化作月,柔和的光晕自他周身散开。

女人赠予的暗金色发带收束着一席奶白色的长发,它现在很惶恐,它害怕自己失去作用以后,散开的发会怎样瑰丽地绽放,于是再也没有人会从这朵梦幻中移开目光。结果是,已经有这样一个女人,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尚未发生以前,她就没有在乎过其他任何,眼里只剩下这一方空间里,独自亮着温和却又异常夺目的白光。

少年垂下眸,大提琴在他精湛的技巧下奏出唯美旋律。他原本好像应该住在天上,在飘渺的云端里坐着,在月色姣好的每一个夜晚,拨动他身侧和自己一样大小的竖琴,这样每一个人,善良的,卑微的,欢快的,甚至是卑鄙的,自我的,痛苦的,所有都得以公平的安眠。

但博士知道,他不是。在离她不远的位置,坐在圆凳上专注于演奏的月光,是她亲手摘下来的珍宝。他的后半生将永远在泰拉大地上闪着柔美的光,并效忠于她。

于是像主人欣赏古董品那般,目光开始在白垩的身上游走。他和刚来到罗德岛上的时候别无二致,她是说,他的柔和。哦对,她不是故意要亵渎他的音乐,她有在听,耳朵和眼睛是两个分开的器官,是可以各司其职的;但她能看出来,从白衬衫袖子里长出来的手臂比从前更加健康,它不再苍白无力,变得更加棱角分明而充满力量;手指依然是纤细的,薄茧无法在短时间内退去,指缝间的粗糙却是可以在呵护下被抚平的。那些仿佛永恒的,又在时间里作出微小变动的一切,都在极尽所能演绎它们的主人,即他本身。

白月光感受到自己正被沐浴在一种细致入微的视线里头,他停下了琴弓的摆动,从那里探出身子。博士在对上那迷幻般的紫后,她猛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何时已悄然开幕的博弈中败下阵来,作为惩罚,她一时间失去了对时间,对空间的所有感知。

她在暧昧的紫与白中迷失。天旋地转间,她听到云杉木靠在墙边的轻呼,听到紫与白无声的呼唤,她就这样成为了爱丽丝,好奇心使她义无反顾朝树林深处走去,那里没有一蹦一跳的兔子,也没有小巧可口的甜点,更没有沁人的红茶香,当然也没有可怖的红心皇后,但那里又确实让人联想到童话,想到梦幻与美好。

而独属于某人身上的檀香幽幽从博士的鼻尖蹭过,她才终于如梦初醒,在虚无缥缈里寻回客观世界:她竟跨坐在这一隅空间内唯一的月光身上,她霸道地占有了在场的所以本应都能分得的一丝光芒。至于月光本身,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无礼之举,不如说,正是他向她发出了邀请函。像是证明他的心意,他一只手扶在她的肩胛骨上,动作轻柔又那样坚实,这样以后怀里的人就会被他的柔和所包围——保护本质上也是一种囚禁;空出的另一只手用同样缓和的力道扣住她的后脑,只朝他的方向压低了一点点,剩下的则靠他自己来弥补,如渴求圣水那样虔诚,就这样,他同她接吻。

先是蜻蜓点水般的征询,尔后是落在鼻尖的宽慰,接着是落在嘴角边的隐忍,最后是沉下心来,深远而长绵的占有。可在这一方空间里的月光终究是人间造物,是赝品,它学不到天上真正的无欲无求——这也毫无必要,复杂会把人打造出许多角度,变得更为璀璨。

于是遵循本心的,白垩炽热的舌开始同博士纠缠。垂落而下的秀发充当起围帘,追逐嬉戏在丝线细缝的朦胧里忽隐忽现。在呼吸与意识都要融化以前,牵连的津液宣布了这场游戏的结束。

“姐姐。”克制掐紧了白垩的嗓音,“我知道……这里是音乐室。之后我会打扫干净的。所以……可以吗?”他的半张脸埋入她并不丰满,但足够包裹住他脸颊的两颗柔软间,微微抬高的脑袋让视线也随之上升,紫水晶般的眼睛里满是期待,绒耳也兴奋地不断抖动。

真的会有人在这种时候忍心拒绝吗?博士不由得深深地作出疑问的同时,非常用力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好高兴。”白垩不加掩饰被欣然应允的喜悦,但他转而又很贴心地轻喃,“但,姐姐要是不愿意了,随时都可以推开我,好吗?”

博士的心尖在顷刻间泛起痒意。作为年长者,偶尔奉陪自己乖顺的小恋人做一些刺激的事情并没有任何不妥。纵使作为女人的矜持令她天然地感到羞愧,这样的体贴又有何必要?直到事情发展了一段时间,她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小小的,甜蜜的陷阱。

他们默契地为对方开衣解扣。“啊,原来姐姐今晚戴着它来见我了。”白垩惊喜的目光停留至挂在博士脖颈间的金色项链。那是白垩闲时在工作间的作品,和他成对的。博士得意于这一点小心思的成功,她掰回了一局。

在宽衣解带的最后,白垩为博士披回了那件最先滑落到地上的制服外套。会着凉的,他柔声地说。可博士认为,之后的温暖迟早会让外套变得碍事,但她又无法拒绝他的温柔,只能任其摆布。

微凉的手开始在博士瘦弱的身躯上逡巡,他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她,动作是那样的珍重。博士倒觉得现在的她变成了活生生的大提琴,而面前这名经验颇丰的演奏者自然不会暴殄天物,他熟知她每一个敏感点,就像熟知他的乐器那样,提起的虎口摩挲过她的锁骨,托起她傲挺的乳房,挺立的红色樱桃;他绕过她粉嫩的身躯,若有似无地让发尾流淌过他的指尖,顺着脊背曲线一路向下,按压进她的圣涡。在漫漫长路中,和着不同的演奏技法,身体也发出此起彼伏而独特的美妙旋律。

他摸到她的臀缝,他继续一路向下。间歇的,白垩望向了在他怀里发抖的,只专属他一人的乐器,“姐姐,真的不推开我吗……?”他这样说着,一边两根手指又不安分地向深处探去,甚至在她因汗水而光滑的臀瓣间来回打着拍子。

恼人的痒意又开始撩拨起博士的心尖,眼下已经酥软一摊的博士只能与白垩的绒耳置气,就在她深入对方的耳道内,白垩的手指也在同一时刻没入她早已湿润的花穴,这让她惊叫出声。

“嘘!”白垩今夜第一次露出慌张的神情,“其、其实这个音乐室隔音不是很好……”他刚说完,隔壁房间就传来阵阵鼾声。

博士这才终于醒悟过来,她上钩了。而在她花穴内停留已久的手指重新开始了它的窥探之旅。她的小恋人太过聪颖,在几次情事以后就轻易记住了该如何取悦她,手指抚过的,揉过的,摸索过的每一寸都正中要点,呻吟就快要从喉尖逃出生天,她却只能硬生生地将它们吞回肚,使之成为一声声呜咽。但人类是对的,人世间总对不见光的媾合情有独钟,只因惶恐与背德会无限放大感官。博士明显察觉到自己比往常更加兴奋。而恍惚中,她能在薰衣草色的眼睛里找寻到同样的活泛。

三根手指从泛滥成灾的花穴里退出,由于它们太过焦急,爱液就这样顺着动作溅射到白垩的腿根上,甚至滑落而下,霎时在这小小的音乐室里啪嗒啪嗒地下起细雨,特意仿照音乐厅舞台设计的地板更夸张地放大了这些靡乱的声音,令罪魁祸首的二人都为之颤栗。

白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十分快地做完了扩张动作,又十分快地……摸索出在裤口袋里躺了很久的一小片。博士突然感觉脑子炸开了,她嗔怪地捏了捏白垩的手臂,“你这不是,早就预谋好了……!”

博士捏得很轻,因此对方全然不在意。白垩熟练地咬开包装袋,“对不起,姐姐……你能原谅我吗?”他似乎很诚挚地寻求她的宽恕,手上急切的动作却完全暴露了他的不知悔改。

“……事到如今我原不原谅你有什么意义吗?”她突然消了气,像是放弃了抵抗。但白垩能轻易地看到,她眼里对他一贯的纵容与宠溺。再后来,她在他嘴上轻啄了一口,接着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脖颈,将全部的身体都靠在他的胸膛,将自己交付于他。

“快点……继续。”

白色的卡普里尼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气,他再也按捺不住从始至终被压抑着的欲望,于是在握紧自己穿戴整齐的性器后,直直地挺入他倾心之人的内里。钻心的痛令博士咬住白垩的颈肉,双手胡乱地伸向他的白发,她所赠予的暗金色飘带被她亲手解开,散发一时间如花般绽开,她顾不上仔细欣赏,只是攥紧它们以排解痛苦。

彼时博士并不清楚,侵略者也正经受着考验。和每一次的情事一样,每当白垩进入她的身体以后,像是接收到讯号,血管在顷刻间奔涌翻滚,通过二人之间的结合,她的内部率先传递出某种东西投向他,唤醒他体内原本属于她的血液,紧接着这些活跃的细胞就会在他身体里乱窜,从脚趾开始蔓延,攀附上他的脊髓,顺着神经脉络直击入他的大脑。熬过了这段过程,所有的苦难就如他一潭死水的过往,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女人被插入的痛,以及扑面而来的兴奋与幸福感将他填满。每一次,每一次,他都会忍不住想要哭泣,却又不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得太逊,于是强行把这股冲动吞了下去。

白垩一点点地,小心翼翼地没入她的花穴里,他讨巧而狎昵地碾过他所熟悉所有敏感点,紧紧拥着他的人儿控制不住地颤抖,娇声却被很好地藏进了他的脖颈间。他有些于心不忍,但肉壁欢愉地吸绞着他硬挺的性器又令他忘乎所以,他甚至忘记如往常那样去抚摸她的背,唯有不断膨胀的性欲与暴戾叫嚣着:快一点,再快一点,要到达她的顶端。

性器终于被博士全部接纳,逐渐适应的身体开始将生理痛转化为快感,这一点细微的变化自然也能被白垩捕捉,而在他完全进入博士以后,和他同样的,满足与喜悦更深地进入他的心底。

“——,”白垩不再唤她为姐姐,现在,他们是狩猎与被狩猎的关系。“我可以看看你的样子吗?”他依然轻柔地说。

博士顺从地抬起身,在看清白垩的容貌后,她止不住地颤栗。是陌生?是恐惧?还是兴奋?她不知道,向来足智多谋的她总是在白垩面前变得无知。白色卡普里尼紫水晶般的眼睛里摇曳着金黄的焰光,但更吸引她的,是很久没有再从他眸子里看到过的虚无。若非她已经习惯恋人的这幅模样,饶是别人多看几眼,都要被无情地吸入其中,在永劫中辗转反侧。

她是知道的,她很清楚白垩的本质。是她教会了本空无一物的他何谓自我,何谓自私。但他依然没办法完全抛却那些伴随他近二十年来生命轨迹的事物,于是那些旧的,剩下的虚无就融入进他自身,他开始将它们掌控自如。

她曾在不经意间谈起这些,但白垩只会露出他一贯温柔的笑容说,姐姐不也是这样吗?她思考了很久这句话的含义,最终她只能得出结论:他们之间原来是一种自然吸引,互相取暖。

“——,我又感受到,你的情绪了。”白垩的声音不是很稳,他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每到这时,我都会感激,命运让我与您相遇。”

“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还在这之后,它……您的血,竟能带给我这样的惊喜。”

“我好高兴……真的。我其实……有点害怕,我会不会做得不够好,我有没有伤害到你,有没有让你感到满足?”

“但最后,我们的心情总是是一致的。”

“——,我现在这么幸福,真的可以吗?”

圣徒自心底里抛出了他的疑问。可博士从来就不是什么救世主,她也不愿在天堂孤身一人,她只知道,她要他,他要她,他们之间向来是公平的。

因此,她带着潋滟的目光,将世俗的情感尽数赠予他。

“白垩,我爱你。”

所有的一切轻易被这一句直白的情话点燃,情感像开闸的洪水那样汹涌地翻卷而上。白垩忽然发了疯似的向博士索吻,他甚至磕破了她的唇,鲜血瞬间从薄唇间溢出,他像孩子舔舐母乳那样,贪婪地将它们全部舔进自己的口中。他的下身也没有停歇,滚烫的性器开始在甬道内深深浅浅地捣弄,跨坐在他身上的博士则在冲撞中被不断顶起,臀瓣因而在起伏中剧烈地颤动起来。披在她肩上的外套滑落下来,白垩在匆忙中把它们和博士的身躯一同拥入怀里。仍挂在她脖颈间的金色项链跌跌撞撞地贴向他的,原本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此刻也沾染上一丝色情,它们也同主人那样纠缠在一起,永不分离。

博士的理智在顶撞中几乎瓦解,只余下一些命令她克制住自己的呻吟。而这一点小小的搏斗似乎也被白垩看穿,于是他贴心地,不厌其烦地亲吻她的唇,迅速化解了她的烦恼。但另一个恼人的事情又浮上来:她该如何在这凶猛的热吻中找到一次喘息的机会?

他们忘我的接吻,下身的媾合也依然持续着,并变得更加猛烈。在二人都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们共同达到高潮,浓稠的爱液不舍地从交合处牵牵连连地滑到地板上,那再一次被放大的水声似乎才终于唤醒了二人的理性。

糟了,善后工作看来要做很久了。

性器还没有从博士的内里退出,于是像受到了共鸣,白垩咯咯地笑起来。博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此刻他们二人都狼狈不堪,黏腻的汗水浸透了互相的身体,他们额头相抵,湿漉漉的碎发就在眷恋中交叉在一起。

“——,我也是。”

“我爱你。”

白垩露出他惯常温柔的,又极其狡黠的笑容,他这样深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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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1.写的途中数次崩溃,感觉我怎么写都写不出白垩万分之一的动人,到底该用我怎样毕生的词库才能把你完整的描述出来.jpg。

2.我流白垩在我眼里可能比较白切黑,尤其是虚无被填满以后,他会更加学会索取,学会自私。因此,我觉得他是肉食系年下(胡言乱语)

3.为什么会选择在音乐室。因为和之前的夹心设定一样,黑白睡一个宿舍。黑在下铺,白在上铺(?)

4.投入的感情太多,写的途中真的有点泪眼婆娑

5.我良心过不去,黑键博纯爱车在写了在写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