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frachel

[黑键→女博←白垩]被关进不XX就出不去的房间

我不演了,接下来我要狂搞扭曲,让黑键弟弟知道什么叫残忍,什么叫输麻←

※Attention!!

1.黑键→女博←白垩的夹心饼干。官设博士,有自己对她的非公式解读。有博士名字出现的地方会用“——”表示(和破折号不同义)

2.看标题,是樱花妹最爱搞的题材呢.jpg。充满了各种都合味,大家看得开心就彳亍

3.白垩上岛的前情提要可以看lof合集。省流版:阿米娅同款授血;私底下喊博士叫姐姐,在黑键和熟悉的干员面前也会这么叫。

4.有直白的性器官描写。其他就不剧透了!

感觉黑键弟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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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过来的时候,纯白的天花板,纯白的墙纸,白色盘踞在这里,疯狂地蔓延。如果不是远处的黑键,白垩甚至以为自己要丧失视力。

二人站起身,这才看到不远处同样是白的床和柜子,博士已然躺在那里,她穿着熟悉的罗德岛制服,像一个刚出厂的人偶。再回头看,白色房间有一扇门。白垩与黑键都完全处于状况外,但二人都有共同的想法:不宜在这种诡谲的空间里久留。于是白垩带头率先握上了门把手,在碰触到金属的那一刻,门毫无征兆地碎成颗粒消散在空气里,白垩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再接着,原本是门的位置的白色墙面上开始浮现出黑色文字,仿佛一个巨大的投影屏。而卡普里尼们在看清楚那些字体后,剧烈地动摇了。

「这里是不做爱就不能出去的房间。如果想离开,请遵从指示行动」

白垩很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发现无济于事,字还是那些字;黑键则完全陷入了石化,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念墙上写着的,字还是那些字。

震惊之余,白垩与黑键默契地看向对方,他们面面相觑了几秒,又用余光瞥向房间正中央的睡美人。

“吶,白垩。”黑键开口说话,他的声音仍有一丝颤抖。

“嗯,我在。”白垩极力压制住了他的感情,他的声音则一如既往,温柔的,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我们一定是做噩梦了,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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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键回想起还在夕照区时候的事,他睡在床上,白垩则躺在地板上。后来到了罗德岛上,他们回忆起过去,黑键突发奇想地提议说,他要在地板上睡一晚,体会一下白垩的感受。白垩拗不过他,于是顺从地同黑键一起睡在了罗德岛宿舍的地板上。没多久,身为曾贵族的黑键颤巍巍地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按压着自己的肩膀,我错了,我们还是回床上睡吧,白垩一想起他当时逊极了的样子,依然会止不住笑意。最后他们乖乖回去各自的床铺,他们已经不用再为了“谁睡床上”这种小事纠结,他们随时随地都能在罗德岛绵软的床铺里安眠。

彼时,提供给他们新的庇护所的人正陷入深深的沉眠,在白色的床铺里不知日月交替。卡普里尼们躺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他们闭上眼,不愿目光多在这个房间停留:睁开眼就是白,合上就是黑,极致的单调反而令人发毛到睡不着。

“黑键,睡不惯的话,就还是去床上吧……”

“你认真的吗……床上又不是没有人。”

“我知道,但是姐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要。”

绝对不要,黑键几乎是咬着字说。白垩深知黑键的固执,也打消了劝说的念头。硬邦邦的地板难以提供作为床的功能,黑键在反复翻了几个身以后,开始同白垩说起话,睡不着,说累了应该就行了,他是这么说的。于是他们开始说话,他们不断地交换话题,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闲话,有时候回忆起夕照区的合奏,有时候说到车尔尼老师,说到白垩流浪日子里的轶事,说到黑键在高塔时接触到的那些讨人厌的贵族们,说到罗德岛,说到博士。

“白垩。”黑键唤着躺在身旁人的名字,那人在见到他认真的目光后,也用同样的眼神回应。“博士那个时候,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说。

白垩心中一抖,他没有想到黑键会在这时旧事重提。那时虽然很痛苦,但他清楚是博士用血将他从地狱里拉了回来,在他身体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凯尔希医生来到他的病床前,听到他什么都记得的回答后,她毫无保留地把博士的血的事,还有阿米娅的事,以及同矿石病之间的关系告诉了他。最关键的原理凯尔希医生并未提及,但知晓到这种地步于白垩而言是绝对足够了的。他答应要帮博士保守秘密,除了他和阿米娅与极少部分的医疗干员,决不能向他人透露,即使是黑键也不例外。

“对不起,黑键……”白垩充满歉意地说,“我和凯尔希医生约定好了的,我不能说。”

“无论如何都不能?”

白垩迟疑了一阵,用力地点点头,和黑键一样的紫色眼睛里满是坚定。

黑键思索了一会儿后,他转过身背向了白垩,“抱歉,当我没说。”他的声音闷闷的。

愧疚聚拢于白垩心中。经历过鬼门关后,他真正地抓住了幸福,过着从前的自己根本不敢想的日子。他终于能和自己的堂兄弟再一起聊天,合奏,于是他们无话不谈,他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只有永不停歇的分享。

唯独有关博士的事被白垩独占了,黑键被排挤在外。在察觉到白垩对博士救了他的细节上缄口不提,黑键很识趣地没有再提起,但显然,他很在乎,并一直把此事挂在心上。

白垩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要是可以,他也想毫无保留地告诉自己的兄弟,博士用怎样的觉悟把他从死神的手里救出,他隐约记得博士在那时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说着极其柔和的话安慰他,像母亲哄孩子睡觉,像春风那样和煦,带走他的全部苦痛。

是吗?白垩忽然怀疑起自己,有一些不知名的情绪悄然在一隅里生长,到了令他难以忽略的地步。如果真的不需要保守秘密,他会如实地把这些都告诉黑键吗?

在这短小的情绪对抗中,兴许还是之前同黑键说了太多,白垩明显地感到喉咙变得干涩,困意攫走他身上的精力并取而代之。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担忧自己的兄弟是否有顺利进入梦乡,说不定一觉过后,他们就会忘记所有,包括那份小小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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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过来的时候,纯白的天花板,纯白的墙纸,白色盘踞在这里,疯狂地蔓延。如果不是躺在身侧的黑键,白垩甚至以为自己要丧失视力。

纯白房间里没有钟表,让白垩无从得知自己睡了多久,但他确信自己睡着了,即使只有一小会儿。黑键也坐起身,脸色很难看地揉捏着自己的肩膀,在睁开眼后,他定神向四处张望了一阵,最后和白垩一样,他们四目相对,紧张的汗水从额头渗出。

他们的期望落空了,白色墙面上大而黑的字一尘不变,毫不遮掩地嘲笑他们的无用功。

黑键率先站起身,试图寻找一些别的线索,当他的视线经过白色床铺和躺着的人,他突然神色一紧,快速赶到了床沿边。白垩见状也跟着他的步伐,随即很快理解了黑键所有的举动。

陷在白色被单里的博士仍然紧闭着眼,一片血红夺目地在她的枕旁洇开,秀发也深受其污染;残留在嘴角边的血迹令二人一目了然,在他们落入温柔的梦乡中时,博士正不知在何处,又在那里受了怎样的灾难。

卡普里尼们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机械的,类似敲击键盘的声音,先前白墙上黑色的字体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随着那阵有规律而冷冰冰的敲击声,羊儿们感到那一下下的都坠在各自的心尖上,而新的字母们完全不顾及他们的心情,它们专注于重新组织成词,汇成新的句子。

「时间拖得越长,她的身体会越渐脆弱,直到死亡。请不要试图反抗,请遵从指示」

白垩紫色的瞳孔因恐惧微缩,他犹疑地偏过头去看自己的兄弟,第一时间在同样的紫里寻觅到愤怒、急切与不甘,视线不安定地晃动着向下移,他看到黑键的一条腿给白色床单制造了凹陷,下一秒他就会在床上。

“黑键!?你……”

“你没看到上面的字吗,再拖下去博士会死的!”说话的间隙,黑键已经跪坐在床边,他急不可耐地伸手扯下博士一侧肩的外套,在手无意中碰到博士的皮肤时,像触了电一样跳开,一点清醒得以被唤醒回到他的脑子里,视线同样在不安定的晃动里缓缓爬向白垩,白垩这才看到紫色里有和他一样的恐惧和踌躇。

然而白色房间的意志并不想让他们有太多喘息的机会,墙面上的字体再一次消失殆尽,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又是机器般的敲打声,每一下都叩击在心尖,还没有褪去的疼痛又被覆盖上了新的,层层叠叠让人看不到尽头。

「请开始前戏,柜中有润滑剂等各种道具供使用,以防插入过程中的不顺畅」

「途中还会有额外的指示,请务必照做,勿试图反抗」

「请放心,她分辨不出你们的样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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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自深不见底的睡梦中醒来,眼皮重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东西,她费力地抬眼,下一秒眼皮又要落下来,她试着用更多的力气撑起它们,反复数次,她终于取得了胜利,找回了看的自由。

她开始看,但她所处的环境昏暗无比,几乎没有光线,所有都模糊地藏在阴影里。她看,看到没有星星的夜空、高耸的楼顶,身侧是楼面,延伸到很远的尽头,她似乎正待在一个逼仄的巷子里;她继续看,身前被巨大的阴影盖得彻底,隐约有紫色的光焰在这黑暗中摇曳,她看得太用力,以至于感到那火在身体里燃烧;她继续看,她看到暗沉的橙与黑从头发里长出来,它螺旋上升,好像要冲破天际,它速度太快了,黑色在追赶中迷失自我,在上升的轨道里拉扯出丝线状的环形。

博士猜测面前的是一个人,是卡普里尼。那颜色让他想起刚上岛没多久的二位卡普里尼少年。两个,想起这个数字的瞬间,博士意识到不止一个人,她坐在地上,背后舒服地有东西支撑着,温度让她知道,她似乎是瘫坐在谁的怀里。她的思维逻辑突然变得清晰,眼前的景象也跟着明晰,有灯光像是奖赏她一样从不知何处溜进来,明晃晃地砸在她面前的那个人脸上。

那是谁?男人的眼睛和角都像极了博士印象中的某人,五官却完全长着别人的容貌。她隐隐开始感到不安,背后依靠着的温度霎时降低,她有理由猜测第二者也不是她所熟悉的任何人。

这时,博士才发现背后的陌生人两条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把她当作一件无生命的衣服那样架着;罗德岛的大衣外套不知被丢到何处,内里的连衣裙还挂在身上,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上半身被强行往下扯,一边的乳肉和肩都暴露在空气里,慢慢恢复的知觉让博士终于感觉到一丝寒意;下本身的裙摆被撩至腰际,同样的寒意侵袭着她的下体。

不会吧,一种恐怖的猜想在博士心中升起,她很可能是对的:背后的人厚实的手掌握着她并不丰满却精巧的乳房;在她前面的人越发向她靠近,她看不见他的手在哪里,但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微凉的手抚摸上她的大腿,缓缓爬向内侧的腿肉。

二人的动作都停在了此刻,像是预告一场盛大音乐会即将开演,他们在等待观众震耳欲聋的掌声停止,以便开始他们的演奏。终于,他们开始了手上的动作,背后的揉捏起女人的胸前的两颗,柔软的乳肉像波浪一样卷涌;前面的手离开了女人的腿根内侧,转而让食指被阴唇夹住,它故意往下按压,手指就越发陷进去,于是女人感到它愈加得意地在大小阴唇中间上下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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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放开我!!”

白垩怀里的博士激烈地抵抗,她发疯似的大喊大叫,双手胡乱地拍打,把白垩放在她胸上的手赶走;她不断地蹬腿,黑键空出的一只手按住了她胡来的其中一条腿,剩下的只能任凭它踹在自己肩上。她的气势很强,挨上的力道却全然不值一提。黑键忍不住苦笑出声,这种程度的攻击怎么可能驱散他心中的罪恶感?但他依然感觉不错,总比她什么都不做来得强。食指还被她和乳房一样小巧的阴唇夹得紧紧的,他指上的速度越快,呜咽声就更多地从博士的嘴里泄漏,在空气里踢着的腿也停了下来,像含羞草那样缓慢地勾起,软绵绵地浮在半空中。

“白垩,压住她的手,别让她乱动。”黑键的嗓音比往常更低沉,作出的指令让周身的气氛更是下降八个度。他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欲望逐渐从内心深处升腾,随之带来的原始暴力麻痹了他的同理心。更重要的是,他想速战速决,尽快从这混帐的噩梦中逃脱。

白垩咬了咬唇,驯顺地照着黑键所说的做,他在博士的头发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像是为即将犯下的罪行提前准备的微不足道的补偿,至少这让他的心理更好受一些。他用异常缓和的动作,把自己的手当作麻绳钳住博士的手腕。只可惜白色的卡普里尼还是过于温柔,对他来说力气相当小的博士很轻松地挣脱开束缚,侥幸逃出生天的手臂猛地握紧胯下人的羊角,令黑色的卡普里尼不悦地咂嘴。

“白垩!不要做做样子,用力气,控制住她。”黑键的心情越发烦躁,一字一句地在唇齿间咬出音节。

“对不起!可是我……”

“别多想。把自己的脑子清空了。”黑键用此刻他正在用的办法教授给兄弟,“她越挣扎只会越浪费时间。”他简短地说着,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快要跳到嗓子眼。

「请放心,她分辨不出你们的样貌,她眼中的你们只是陌生的卡普里尼。请放下心中的罪孽,遵从指示行动」

黑色字体还停留在床前的白色墙面上。房间的意志似乎得意于他的体贴,这一段字迟迟没有消失。黑白二人刚阅读过这一段时还没有什么实感,直到博士苏醒后,投向他们的不是如往常那样明快温和的目光,而是惊恐与陌生。即便他们不清楚博士究竟看到了什么,也被她的反应所刺痛,以此意识到黑字的含义,意识到他们正做着多么混蛋的事。

与黑键不同,性格迥异的白垩并不想用速战速决的方针。他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但他们越是焦急,行为只会越往强奸犯靠拢。这种折磨或许正是房间意志的本意,在性事上几乎是一张白纸的黑白二羊,第一次竟是这样令人作呕的体验,而他们只能无力地、乖顺地照做。

白色房间对博士动的手脚只是多此一举罢了。如果她没有产生幻觉,他们相信即便她不情愿,她也会体贴地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呀,不怪你们。被玩弄的是她,被操弄的也是她,但不是现在这样,她定会极力表现出配合舒服的样子,用全身心去安抚稚嫩的少年。即便从这里出去以后,记忆会令他们陷入尴尬境地,也比现在来得都要好。

“白垩,做点什么。”黑色的羊从博士温热的胯下抬头,他的神情很是窘迫。教科书上的知识让他学会用手指分开肉瓣,他分辨出了阴道的位置,那里却干涩如沙漠,仅仅散发着骚热的气息。贸然闯入只会加剧女人的痛苦。“……不够湿,她会疼。”黑键犹豫着,最终还是选用了直观的形容。

白垩的脸一红,向来聪颖的他很快理解了,薰衣草色的眼睛暗下来,他喃喃着“对不起……”,一边把唇向博士的耳朵凑近,他试探性地啄了一口后,像是下定了决心,牙齿缓慢地咬住了耳廓,软骨与肉都是娇嫩的。他从上到下小心翼翼地啃着,像口琴的初学者,生怕没有对准琴身上的洞口,继而吹不出正确的音律;间隙里他不忘在博士的耳间亲吻,庄重而温柔。

黑键不再专注于博士的下体,他回心转意地拉扯下她胸前更多的布料,却发现当前状态已经是极限,心中的焦躁更是加剧。白垩仍然舔着她的耳,听到衣物被撕扯开的声音后,他吓得停下动作,等他细细去捕捉事情真相的时候,尖锐的羊角在他的视野里摆动,再向下,他看到自己的兄弟捏着博士的乳肉,小巧的舌头舔舐着挺立而熟透的樱桃。白垩不自觉地吞咽,转而又去伺候博士的耳肉,二人各司其职。

博士的手仍然被白垩紧紧地锢住,自胸部和耳边的双重刺激打断了原本自由的双腿,它们再也没办法使上劲。她不明白面前的两名暴徒用了何种办法把她拐到这里,身体里的警铃嗡嗡作响,羸弱的她没有一丝胜算。她气急败坏地用最后一丝气力,用脚后跟狠狠地——她自以为的——踹了身前人的后背两脚。黑键自然感觉不到疼,他理解博士这样做的理由,不是出于往常的不正经或玩笑,她是真的从心底里厌恶这群暴徒。不可名状的情绪让黑键收回了舌,他报复性地用食指和拇指紧捏被舔得嫣红的粉色,故意朝着自己的方向扯。疼痛因乳头的敏感在脑子里放大数倍,博士止不住出声,她觉得她是吃疼了才这么做的,殊不知不情愿的音调里早已就着妩媚而出。

黑键再一次探到博士的穴口,年轻而清透的爱液终于开始从两瓣间分泌。他重新分开它们,在寻寻觅觅中发现充血肿大的小阴唇和肉珠,本能驱使他去挑弄这些引人注目,粘膜上活泛的神经细胞开始卖力地工作,博士在娇声中浑身一抖,迎来一次小小的高潮。浓稠的,属于她的体液全喷落在黑键瘦削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他顾不上那些细枝末节,趁着湿滑捱进入花穴内。

随着黑键一系列的动作,博士不可自拔地呻吟,她全身瘫软下来,腿上真的再也不会有气力,白垩明显地感觉到,她不再需要他用手做成的绳。

白垩暗自庆幸,在博士的一声声浪叫里,他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腿间的性器早已欢快地抬起一半的脑袋,意志还在同欲望作斗争,或许博士无暇在意,温顺的白羊却不情愿用肮脏的自己去触碰姐姐。然而黑键的手指没进去越多,怀里的她只会叫得更过分,性器也只会愈加胀痛,最后不可避免地顶撞在她的臀瓣上。

手指在博士温热的内里搜刮摸索,黑键凭借着理论知识努力地开拓未知领域,在顺利把三根手指都摁进穴内后,他才放下心来,在高塔的生活也并非一无是处。 在博士最后一次高潮,颤动着分泌出爱液的时候,黑键退出所有的指节,浓稠的白丝从热情的穴口里牵连而出,蒸腾出潮热。

已经够了吧。黑键坐起身,他一阵头晕目眩,不知是因为看到粘稠的手指,还是因为持续过快的心跳。房间的意志立即回应他的疑问,墙面上的黑色字体又开始变化了。

「请内射。本房间不提供避孕套等用品」

“开什么玩笑……”黑键再也遏制不住愤怒,他胡乱地把博士的体液擦在床单上,气势汹汹地坐起身子。房间的意志像是要安抚他的情绪,无个性的黑字又一次消失。

「请放心。在本房间的女性不会怀孕,任何结果都不会保留到现实生活。请遵从指示,勿要试图反抗」

白垩向黑键的背影张望,他看到对方握紧的拳头。他突然生出一股念头,就像当年他站在黑键的身前那样,只是这一次,他的动机说不上有多高尚。

“……黑键,不愿意的话让我来吧。”

白羊说出口的音节调皮地翻动着黑羊的绒耳,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白羊。“没关系的。这种事交给我吧。”白垩的嗓音依然温和,但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能说出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黑键在原地发愣,不久他便如梦初醒,脸上是超越所有情绪的冷漠模样。他重新缓慢地爬到博士跟前。“来到这里以后,我脑子里那个烦人的声音消失了。”他自顾自地开始讲话,“头痛的感觉也消失了。可我没办法在这里施法。”他讲着不着边际的话题,取下白色胸针领巾,褪去外套,解开内衬的扣子,最后是腰带,直到同样硬挺的性器暴露出来,白垩才深切地体会到,他们是一样的。

“帮我牵制住她。”黑键说,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声音都从胸腔里发出,因而变得极其低沉。白垩的眼神躲躲闪闪的,手上又确实地再一次握紧博士的手腕。

突然,黑键感到一阵紧绷自头顶传来。在他和白垩对话的途中,博士似乎找回了一些力气,她死死揪着黑键的角,强烈的杀意直直地刺向对她来说的陌生人。黑键被那双眼睛盯得动弹不得,深处的记忆找到了他:她是罗德岛的博士,在战场指挥的时候显示出她的精妙计算;平日的她却一扫战场上的凛冽,变得和蔼可亲,受人尊敬。而在黑键眼里,他额外地认为她不正经的样子像没长大的三岁儿童,幼稚到令人发笑。

他差点就要把她的容貌搞丢了,在扭曲中寻找到那一点时,他没想到还能从她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他恶狠狠地瞪着那些腐烂贵族的时候,想必也是类似的模样。

现在他也变成自己最厌恶的样子了。越是被这样的眼神震慑,罪恶感就鞭笞起自己的良心。但更重要的是,他扼制不住兴奋,他想到这里没有什么巫王,没有令人懊恼的高塔,他什么都不用想,只管进行他接下来的动作,即便那是赤裸裸的侵犯。

黑键戏谑地笑出声,他找回身体的控制权,握住了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

“虚张声势。”

他狎昵地对心上人这样说,随手就把攥在角上的手拍开。我怎么可能会把这种机会让给别人,他听到脑海里是完全属于自己而无人打扰的心声。

龟头抵住了博士泛滥的穴口,它像蛇那样顺滑地溜进她的身体里,肉壁欢快地迎接属于它的客人,每一寸皱褶都贪恋地吃住性器,甚至让其变得更为肿大,充满了整个甬道。

博士嚎叫出声,令人发疯的痛和快感一齐涌入她发胀的脑子,她不知朝何处发泄,在乱窜中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狠狠地咬在白垩的虎口上。白羊吃疼地发出嘶声,一只眼睛也不由自主闭上,可他没有抽出手,任凭怀中人的胡闹。白垩的身体里有她的血,二人被血红连接在一起,他能更多地感受到她的情绪。比起她现在的痛苦,这一点疼根本算不了什么。黑键的耳边回响着女人凄厉的叫声与哭声,还有他挚友一声声的道歉。

“!?白垩,白垩的声音……”在一片横冲直撞里,博士突然奇迹般地听到了真实的声音,黑白二羊霎时都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吃惊地看着一摊快要不成人形的软泥。

博士发现声音消失了,焦急地哭喊:“白垩……在哪里,你在哪里……呜……救救我…………”她不知道自己寻找的人此刻就近在咫尺,只因为她的寥寥几句,绝望攀附上他的脸庞,泪水模糊了柔和的紫。

博士还想要求救,却感到在自己体内的异物更加蛮横地捣弄她的花穴,直直地冲进来顶向她的子宫口,生理上的快感与不适几乎要让她呕吐,然而暴徒连这样的自由都不惜给予,她感到自己的下巴被捏住,下一秒,身前的卡普里尼堵上了她的嘴。急切的,愤恨的情感宣泄在这暴力的接吻里。他短暂地离开博士的唇齿间,又在她还未来得及换一口气时再一次凑上来,她一直觉得暴徒的身形很高大,伸进她口腔的舌却是精巧的。那舌毫无技术可言,只是粗莽地追寻着,缠上她的舌,在她的嘴里旖旎缱绻,他甚至舔过她的臼齿,不放过她口中的任意一寸地。

终于,对面似乎也喘不过气了,身前的卡普里尼放过了她,津液在二人的口中架起暧昧而脆弱的桥梁,多余的则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他的汗水如小雨般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裸露的酥胸间,红色的头绳早已不知去向何处,黑色的乱发肆无忌惮地散开在她的腹部洼地处。至于身下抽插的动作依然没有收敛之意。破碎的抽泣夹杂在此起彼伏的冲撞里,浓稠的精液在无法自拔的颤动里流淌进逼仄的宫口,寻找适合它们的温床。

一改先前的粗暴,黑键缓缓地退出性器,欲望得到释放以后,他似乎难得找到了一些冷静。他正想松一口气,身后的黑色字体又一次踩着它不可一世的步伐,不紧不慢地悄然而至。

「辛苦了,下一位请继续。与前者相同,请内射。请遵从指示,勿要试图反抗」

因情事暂未退散的热潮一下子就被驱了个干净。出乎二人意料的指令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黑键忽然不明白他刚才的得逞劲有什么意义,额前碎发上的汗珠遮挡住他的眼睛,目光只能自己拨开重重的雾气,逡巡向白色的羊。

白垩的脸上仍残留有泪痕,在见过黑色字体的新指示以后,他一瞬间竟遗忘了流泪的方法,甚至如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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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黑羊更加壮实些的手臂绕过脖颈,食指勾进束着头发的暗金色飘带圈内,白发就像绽开的海棠一样盛开,末梢隐隐地染着几乎不着痕迹的粉红。

“拿我的用吧。”摊在手心的发绳来到黑键眼前,已经脱下外套,解开衬衫扣子的白垩这样说。

“不用,就这样吧。”黑键几乎没有多想就拒绝了。散落的黑发更徒增烦躁,但是现在他没有心情收拾它们。白垩垂下眼,随手把飘带扔在了床头柜上。

他看向眼前一团乱的博士,几次高潮完全将她的精力攫走,她只能黏进黑键的怀里,像没有工作的双休日里,瘫坐进沙发的忙碌人士,目光则被平日的繁忙所麻木,她睁着眼,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她的下半身更是狼狈,白色的液体还在往外溢,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白垩躲开目光,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那一堆。他已经被先前的场景撩拨得足够,不需要更多的视觉刺激。他俯下身,重新照顾起被冷落许久却依旧挺立的樱桃,在试探性地轻舔后,他缓缓用嘴将它含了进去。

酥麻感唤醒了疲软的博士,她意识到暴徒还未停止他们的犯罪行径,可她再也没有反抗的一丝气力,只能极其屈辱地向罪恶们低头,颤抖着求饶:“不要……我不行……求你…………”

“你在干什么?”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已经不知发了几次脾气的黑键质问道。他们好不容易让她变得湿润,以此减轻她的疼痛,他不明白自己的兄弟是要让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吗?

“抱歉……可是才刚过去没多久,姐姐那样太可怜了……”白垩温声温气地回应,他的眼角不知因泪水还是别的什么泛红,两只绒耳相当可怜地上下抖动,黑键突然没由来地想,或许这就是博士为什么更加宠溺白羊的原因。

见黑键没有再说下去,白垩继续他嘴上的动作。忽地,白垩听到博士极轻的呜咽,他闻声循去,黑键近乎掐着博士一半的脖子,细长而苍白的手指落在她泛红的锁骨内;脖子的另一边被他啃食,在啃咬中不忘伸出舌品尝她流下的汗和泪。这些都比咬在耳肉上更具侵略性,也更容易让博士的身体起反应。

“怎么了?不是要重新做前戏吗。”黑键堂而皇之地说,紫水晶般的眼里带着狡黠,毫不收敛地燃着橙色的,危险的光。白垩没有理睬这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挑衅,他多少能感觉到自己的堂兄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也还未完全从博士那几句自深渊传来的求救带来的痛苦中走出,只不过他们各自的心结并不相同。

白垩不想再思考这些,他理了理思绪,想起自己从始至终的心愿:如果这场荒谬的演绎无法阻止,至少也要让博士感觉到一点舒服。想到这里,他从傲立的乳肉中离开,白色的脑袋向下移动,直到脸上的皮肤被蒸上体液也无法遮盖住的骚热才停下。他体贴地摸上博士的大腿,将它们压到更低的位置,以防柔美旋转着的角禁不住刺进她的腿肉里。自认为的准备工作全部完毕后,同样属于少年的,小巧的舌贴上女人的下体,因被操弄过而没有完全闭合上的花瓣十分轻易地就被舌头舔开,花穴沾着混杂的液体,白垩没有多想,只是就着女人下体欢迎的劲,回应它们的热情,把液体,把阴唇都一道舔进自己的口中。

在博士身后的黑键围观了全过程,一丝凉意与兴奋共同侵袭他的脑子,进到骨子里。他疯了?他的准备工作是不是少做了,他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诸多疑问争先恐后地在黑键的脑子里推搡,太阳穴因此一阵阵的胀痛,让他一瞬间怀疑那个烦人的老头是不是强行用了什么力量突破了这个房间意志设下的障碍。

白垩依然专注地舔弄博士的下体,她又开始难以自拔地呻吟,极近的,娇柔的声音几乎要贯穿黑键的听觉,绒耳不悦地快速抖动了几下。而声音似乎不想放过黑羊,白垩的舌到达肉珠的时候,博士更大声地哭喊,余音则全被生理上的快感转变成尾音上扬的娇声;等到花穴流淌出许多淫水,白垩短暂地停歇,他随意而焦急地把碍事的白色发丝撩至绒耳后,接着更大地张开他平常总是做出微小表情因而不起眼的嘴唇,一口含住了博士两腿间的全部。和这些举动形成反差,不知是天性的柔和,还是缺乏经验,他用非常缓和的速度和力道吮吸。越渐淫靡的水啧声和女人的叫喊形成二重奏,凸显渐强的攻击性,一声声的鞭笞在黑键的心尖,刚刚颓下去的性器也在演奏中再一次抬头,顶在白垩曾亵渎过的臀肉上。

花穴喷涌出比先前都要多的爱液,白垩放过了博士,他抬头朝黑键的方向张望,他终于想起来似的,用手臂蹭了蹭从嘴角滑落至下巴的体液。黑键从刚才开始姑且就在心里默念,更多的应该是博士的东西,他以为这样就能直面现实,却在亲眼见到的瞬间依然有了想要偏过头的冲动,自尊心又不允许他轻易屈服,他只能僵硬地躲开视线。细小的动摇被白垩抓了个透,他很清楚这时候,自己的堂兄弟会想些什么,所以他很贴心地解开兄弟的纠结:“没关系,我不会嫌弃姐姐脏的。”

白垩露出标志的笑容,紫色的眼睛是清亮的。黑键第一次觉得面前的兄弟有些可怕,他多少有察觉到白垩对自己的不在乎,未曾料想对方已经到了如此的境地。白羊会在博士哭泣的时候同样痛心地流下眼泪,而真正需要他出马的时候,他又决不含糊,就连纯粹的模样也变成了武器,赦免他所有为达目的的不择手段——甚至他可能对自己的行为毫无自觉。

看到黑羊脸上的不自然,白羊若无其事地说:“黑,黑键,怎么了?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

“不用管我。快点继续。”

白羊只能点点头,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还是露出迟疑状,原本通透的紫渐渐浑浊。他一颗颗地解开腰带,解开扣子,性器与之形成反差,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欣赏美妙的世界。红晕俏皮地从白色发尾跳到身上,又顺着脉络跃至脸颊。他充满歉意地,缓慢地摸了模女人被泪水浸透的脸庞,对方心有灵犀似地理解了这种信号,瞳孔因为恐惧骤缩,他看到眼睛里的自己是同样的惶然。

于是白垩立即移开了视线,他终于握住自己坚挺的东西,像是为了让自己定心。龟头用试探性的态度朝穴口内上下打量,最后在一片温热中按捺不住情绪,向更深处探索。只因这一小小的举动,一种共鸣如闪电般附身至阴茎,一路直冲主人的脊髓,顺着道路撞进顶端的脑里炸裂开,白垩一阵发颤,如果不是他心里早有准备,他有理由相信就这一击会让他直接射出来。

痛苦,无尽的痛苦;还有生理性的快感疯狂地在女人的身体里叫嚣。时间越长,白垩就越明白过来,融入进他血管里的,女人的血液将他们连接在一起,并非他雀跃的芳心产生了幻觉,这种共感是真实客观的。他能感受到,他什么都能知晓,博士没有任何东西能躲过他的所及之处。在切身体会到这一切后,白垩突然丧失了所有自信,猛然从性爱的欢愉和无助的麻痹中惊醒。

“黑键……对不起……我做不到…………”黑键看到痛苦扭曲了白垩柔和的面貌,眼睛里再也没有什么色彩,只有崩溃与决堤的泪水。本就混乱的思绪难以招架住这突发变化,他搞不懂,他搞不懂任何,好像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就一脚破进沼泽地,他脱不了身,房间意志所既定下的安排早已宣告了黑羊的结局。

“我不懂……我不明白!”黑键不知道自己是受了对方的感染,还是潜藏已久的情绪爆发了出来,他第一次用这样响的音量对兄弟说话。“还差一点就结束了,你到底为什么!”

“我……我能感受到姐姐的痛苦,好难受,我不要再这样了……!”白垩哭得更加凶狠。他确实对自己无所谓,但他从未有过觉悟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去伤害他人。然而黑键不为所动,他颓废地放弃了与本能抗争,不再多加掩饰眼下他那略显幼稚的脾气。

“对,对。我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她有多疼,我又不是女人!”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一通发泄,而白垩并没有责怪他什么,只是掉着汗与泪,令黑键更加抓狂。

“谁!?谁的声音,咳咳……是你吗,是你吗黑键…………你……在哪儿……”女人的声音突兀地插进二人当中,在缓和冲突上,它行之有效。但显然它也是适得其反的,黑键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向墙面上没有再变化的黑字。“你要是想惹恼我们大可以直说。哦恕我冒昧,我忘记了,你打从一开始就是个不要颜面的混帐东西。”黑字自然是对锋利的语言没有实感,同类伤不到它分毫,它只知道它需要在这里静静地待着,扮演这场演奏会忠实的观众。

白垩突然理解了黑键先前的情绪,同样的不甘与愤恨时刻提醒着对他嗫嚅道:你欺骗不了自己的真心。于是他借着这股冲动将肮脏的自己再度送进他的芳心所投射之人,被操弄过没多久的肉壁变得经验丰富,轻易地绞住了他发烫发硬的东西,即使要同归于尽也在所不辞。而稚嫩的白垩自然经受不住这种诱惑,不自觉地让阴茎送进去更多,女人的叫喊放大他所感受到的痛苦,下身的湿热与紧绷又用更强大的存在感覆盖住那些荆棘,使良心免受它们的包围。

把性器全部送进博士的阴道内后,白垩胡乱地抹去晶莹的眼泪与汗水,他再一次像对待珍贵瓷器那样,抚摸她的脸,摸索过她的鼻翼,她的面颊,她的眼睛,睫毛和眉毛,直到拇指指腹辗转至她的耳,手掌心珍重地托起她脸的半边。他温热的气息蒸在方才所滑过的一切,“博士……”他在呜咽中轻喃,不假思索地褪去曾经的伪装,他不再道歉,转而用亲吻试图化开她的苦痛。他太柔和了,连纠缠其中的舌都像是在征询过主人的意见后,才逐渐开始在博士的口腔里徘徊,却又因为那柔和,充满色情与占有欲的舌吻变成了无声细雨,滋润着她口中的每一寸。可惜的是,他身下的动作没有因此疏忽,缓进缓出却又不失力道的抽插昭示着何谓男性,何谓征服。

在数次捣弄后,白垩几乎是让自己的性器顶在她的子宫口,好让精液能够更多地逼进窄小的穴口内,它们每一个都将获得入场券,参加公平的竞争。他太聪明了,以至于他的潜意识冷静地念着:不需要用抽送的过程来缩短二人间的距离,只要最后那一下是高效率的,那就是对的。白垩喘着粗气,射精使他的精力也一同离开了他,性器从冒出泡沫的一团白色浑浊里渐渐脱身;额前的碎发也变得像黑羊一样被浸湿,它们所遮挡住的紫水晶像是还未从兴奋中缓过神来,如黑洞般旋转展开,任何东西都逃离不了其中。

黑白二人霎时都只管喘气,没有力气再去顾忌更多。都结束了,一阵阵无法消解的疲惫感逐渐抬头,开始支配他们的身躯。

如果黑字有身形,他会非常慷慨地给予他们掌声,他做不到,便只能用机械的敲击声替代喝彩。那声音宛如一根根丝线,缠绕在黑白二羊的四肢上,当它响起来的时候,提线木偶就会自然而然地跟上那些线的律动,对它们言听计从。

丝线虬结成随心所欲的形状,在厌倦的时候,它绞上了黑白羊的心脏,令他们不得呼吸,不得安宁,再也寻不到生路。

「辛苦了。这是最后的指令,请二位同时内射,通过什么方式都可以,只要精液能够顺利进入她的身体即可。请遵从指示,勿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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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的花穴不再感到有异物填入,博士难得地有了喘息的机会。她从一开始的谋划着如何逃出去,如何杀死这些暴徒,到最后他们停止了暴力行径成为她放得不能再低的底线。

然而她想错了。她感觉到臀缝间有冰凉的液体流淌,而手指混在滑润的液体里,从她的会阴部开始一路摸索,最终一道顺进她的后穴。从未被开发过的器官在操弄下生出怪异和快感,博士想要大喊,却没有力气,所有的音节都是支离破碎的,从她的嘴角边流出,扎在她的唇瓣上。

和最开始的扩张一样,在后穴被三根指头没入并揉搅了一番后,暴徒把它们退出去。尔后他托起博士的两瓣臀肉,将自己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博士哑着嗓子叫,那声音甚至不像她自己。恶心与厌恶的浪潮在心中翻腾,还未来得及压制住它们,前面的花穴也感到被硬得像铁一样的异物堵塞。性器们都深深地埋进她的前后肉壁,在交替的抽插中,她像是被弹奏的钢琴,她发出妩媚音色;她像是巨大而空旷的音乐厅,淫乱的合奏在她的身体里胡作非为,荒谬的,美妙的,疯狂的,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得到演绎,得到聚光灯的注目。

博士想不通,她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以至于她终于坠落到了地狱。她想,也许是她不认识的,曾经的那个她对生命不敬;也许是她若无其事地躺进石棺,让无辜的人被卷进死亡的漩涡;也许是她数次见证痛苦却袖手旁观的无能;是她的无知,是她的傲慢,是她的理所当然,是她的……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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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键猛然睁开眼,紫水晶在眼眶里灵活地转动,无机质的墙面,距离适中的上铺床板。这里是罗德岛的干员宿舍。还未到盛夏季节,被子里却满是他的汗水。他刚想要起身检查自己的下半身,洗浴间的门被打开,于是他飞快地躲回被窝,装作还没有睡醒的样子。等到衣料摩挲的声音响起,白色的长发被暗金色的飘带系上,白垩从宿舍内离开,黑键才敢从黏腻而令人不爽的被团里探出身。

以往的每一个早上,黑白二羊都会在和煦的日光下互相道早安,这是白垩第一次无视黑键,自顾自地洗漱完离开。黑键掀开被褥,下身意料中的潮湿令他发出嗤笑。换作是他先起床,他相信自己也会这样做,他们是有亲缘关系的堂兄弟,就算生长的环境相异,他们在许多方面也有奇妙的默契。

比如说,在看人的眼光和口味方面,他们出奇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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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期间的食堂总是热热闹闹的,黑键为了清理床上的狼藉甚至比往常晚到了一些,依然有许多人聚集在满溢食物香气的场所。他穿过人群,间歇和有点头之交的干员打招呼,在他即将到达窗口时,最后一张靠窗的桌椅上坐着此刻令他晃眼的白。他深呼吸一口气,还是朝橙黑相接的旋角方向走过去。

“早上好,白垩。”

被叫到名字的白羊正欲把吹凉了的粥送入口中,闻声,他抬眼看向橙黑相接的直角,他的动作凝固了一会儿,没多久他就放下了勺子。俯视的角度让黑键只能看到白色发丝遮挡住和他一样的眼睛,他重新看清楚它们的时候,白垩微微抬高了自己的脑袋,旋角在日光下变幻出许多角度的光,温良的,一如既往的笑容从他柔和的五官里绽开。

“早上好,黑键。”白垩笑着说。

不知怎的,黑键无由来地生出一股情绪,他尽量地,也学着自己堂兄弟的模样,笑着说,“其实我昨晚梦见了你。”而他说出来的话则和他的表情之间毫无瓜葛。

黑键明显地看到白垩抖了抖双肩,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一场小小博弈中的胜利令他感到满意,即便他明白这极其幼稚。一会儿,白垩似乎也从动摇中缓过神,维持着他先前的笑脸,“是吗,那很巧,其实我也是。”

“你们俩的关系可真好~”

突然,温柔的嗓音像一盆突如其来的冷水砸向黑白二羊,将他们之间所有的一触即发都给浇灭了个透,两对橙黑色的角似乎也因此变得蔫头耷脑,失去了所有生机。

博士的五指摊开而堪堪遮在嘴前,一副貌似惊讶而感叹的样子,脸上则灿烂地笑着,像温柔善良的大姐姐守望着可爱的弟弟们。她在发表完自己的感想以后,轻飘飘地挥手离去。

「辛苦了。离开以后,她的记忆会被消除,请放心」

黑白二羊想起黑字最后的宣读,他们还想质问自己的记忆会如何,就纷纷被拉扯回现实。

黑键忍不住用手掌心捂住嘴,潮红早已从身体里面通过脖子攀上来,紫色的眼睛里一时间被慌乱,惊恐与羞愧填满。他在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自己的兄弟,他用手臂替代了手,更加多的面积遮掩住他鼻子以下的脸面,这根本遮不住他脸上的红罢了。紫色的眼睛里是同黑键一样的,流转着复杂的情绪。

房间的意志虽然恶趣味,但从来不会欺瞒任何人。